符媛儿没有搭理他,她现在只想去看清楚,子吟摔成了什么样。
程子同忽然发出一句赞叹:“做记者的,果然想象力丰富,你写的那些新闻稿,都是你自己杜撰的吧。”
他半信半疑,低下脑袋,她踮起脚尖似乎要对他说些什么,忽然将他推开,一溜烟跑了。
她马上明白了,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,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
她愣了一下,才发现他坐在沙发边盯着她看。
她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水果刀上。
那么问题来了。
“符媛儿,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符妈妈叫道。
符媛儿一愣,他眼中的痛意令她语塞。
她咬定符媛儿不知道她在哪里。
符媛儿撇嘴轻笑:“你的口味还挺杂。”
就像她和程子同的关系,究竟该怎么走,她也一点都看不清楚。
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又接着说:“我去了民政局,她不但没去,电话也打不通。”
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反应,双脚像有意识似的自己就往后退,然后转身就跑。
符媛儿:……
季森卓回到医院,妈妈正坐在病房中。